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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上了個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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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11 19:16:0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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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十一點了,我約了幾個玩友到KTV唱歌,一來把自己灌醉,二來吼兩首歌發洩一下自己也不記得是怎麽到了夜總會,約好的幾個玩樂朋友已經到了包房。和往常一樣,公關經理帶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姐進來。我斜靠在沙發的轉角,耳邊聽著朋友們嘲笑這個怎麽怎麽丑,那個怎麽怎麽差。



      突然間,四周靜了下來,大家看著我,我才創造,本來每個男人都摟著了自己點的女人,隻剩下我。

      放蕩吧,我對自己說。

      可今晚和平時公款出來應酬的感到不一樣,我沒有往常的「瀟灑」。遲疑的眼睛仔細的掃視著每一位等候別人去挑選的女人,大胸、濃妝、俗粉令我眼花紛亂。突然在靠近門口的一角看到了一個特別的女孩,她沒有穿著時興性感的裸露裝,氣象不冷,卻穿了一件高領外套,低著頭,似乎並不需要有人去賞識她。

      「就是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選擇。

      公關經理立刻把她拉到我面前,她雙手呆闆的放在身前,仍舊低著頭。

      朋友見了,立刻替我吼道:「什麽狗屁女人,裝什麽清高!」公關經理見氣氛一下緊張起來,立刻笑了笑打起圓場:「幾位大哥別見怪,這丫頭第三天上班,還不習慣,要不,我再重新推薦幾個?」「不,就她吧!我是來買醉的,無所謂。」「還不快好好招呼好這位大哥!」公關經理邊斥責她,邊把她按到了我身邊坐下。

      每個人開端擁抱著「自己的女人」互相愛撫著,說著各種肉麻的話。我勐乾了幾杯酒,拿起話筒,開端在音樂中宣洩著我心坎的苦楚。已經有點醉意的我嗓子有點沙啞,但我自己卻更能感到歌曲唱出的悲涼。

      我沒有抱她,幾次偏頭,創造她依舊安靜的坐著,偶爾看看身邊男女如何在嘻鬧。當看到那些女人如何做著各種下流動作在取悅男人時,她不好意思的把頭又扭向屏幕,正好和我的眼睛對視著,我看到她的臉一下就紅了一半,再次把頭轉向了桌上。我也突然停下了唱歌,不知道該說什麽,甚至感到有些為難。

      她可能也感到到這種氣氛不好,連忙倒杯酒,遞給我,又倒了一杯給自己,然后不是很正視的看著我說:「大哥,我敬你一口。」幾個朋友立刻起鬨:「啥道理,敬大哥就一口呀!乾啦!」她可能沒有太多經歷過這種場合,顯得有些畏懼,一時抬著酒不知道該說什麽,也許是想道歉。

      我忙對朋友們說道:「扯蛋,你幾個自己玩,別來影響我泡老婆!」一下大家又笑了起來。

      我看到她也好似放鬆了一些,連忙對我說:「對,對不起大哥,我乾了。」我正想叫她一起慢慢喝,可還沒有開口,她就已經毫不含溷的把酒全乾了。

      隻看到她艱巨的嚥了什麽東西似的,立刻用手捂著喉嚨處,邊咳嗽邊把杯子舉給我看,說道:「大哥,我乾了。」見狀,我也隻好抬起杯子一飲而盡。酒一入口,那濃烈的刺激味辣得我也把臉撮了起來,本來就喝過酒的我,一下子感到全部頭「轟」的一下,燒了起來,本來她倒的是沒加飲料協調的純威士忌。

      我哭笑不得,邊敲著頭,邊笑著斥責她:「小妹!你好狠啦!酒也不調就乾我一杯!」她可能也意識到做錯了,立刻跟我道歉。我對她笑笑也沒有斥責她,便又持續吼叫著那些傷感的歌曲。

      就這樣,我沒有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有抱著她。可能她也感到過意不去了,時不時,和我乾幾杯酒,但她的酒量可能也不太好,不一會兒,我回頭才創造她已眼力有點呆滯的靠著沙發不動了。我獨自喝著酒在歌詞中感受著那種苦楚,不知不覺中,我也癱軟在了沙發靠背上。

      幾個朋友們開端了下半場的猖狂,他們關了燈,放起了快節奏的音樂,男人女人們開端今晚最猖狂時刻,互相脫去對方的衣服,在昏暗的房間裡,舞動著身材。隻有我和她兩人依舊靠在沙發上。我昏昏沈沈看著男女們的各種舞騷弄姿的樣子,可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突然,她重重的靠在了我的肩上,這是今晚我們第一次這麽密切的接觸在一起。雖然是在這種聲色場合,但她靠著我的那一瞬間,我居然有種莫名的觸電感到,好像上學時候和初戀女孩接觸的激動感。

      我看了看她,她沒有閉著眼睛,而是半睜半掩的看著面前這一切,眼神中既有羞澀又有好奇,這種感到很可愛。我忍不住把一隻手搭在了她肩上。她立刻緊張了一下,試圖起身,但又重新靠著我。我不明確自己為什麽這麽謹慎,但還是將她摟住,緊緊的摟在我身邊。她有些不自在了,但又要忍耐什麽似的把持著自己。

      雖然我們這樣貼著,但我更多的感到是兩個人在僵持著,我本想問問她叫什麽,以此緩和一下這種氣氛,但我知道問了沒有什麽意義,便又收住了,持續靜靜的摟著她。全部房間裡喧鬧的音樂溷雜著男女歡笑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麽的猖狂,但我和她,感到就像在另一個空間裡,我們享受著特有的安靜。

      突然一個半身赤裸的小姐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一邊摟著我,一邊對她說:

      「阿娟,快來,一起脫呀!」

      這時我才知道,在這裡她叫阿娟。

      我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搖著頭,拒絕著。

      幾個朋友此時也沖著酒氣,要上來給她脫衣服。她開端掙扎,朋友們火了,沖著她喊道:「媽的,叫你們經理來!看你不脫!」其它的小姐見狀,邊為她說好話,邊勸她放開點。

      我看到她要被弄哭了,連忙說道:「我現在要和她去干真的,不跟你們玩假的。」說著便推開眾人,拉上她到了房間裡面的小舞池中。

      她似乎意識到什麽,開端想擺脫我的手。

      我也沒有強拉她,隻是跟她說:「你放心,我不做什麽,安靜一下。」我實在是喝多了,一點兒力量也沒有,所以也沒有管她,說完便坐到了角落裡的小沙發上,歪靠著牆。她遲疑了一會,見我沒有什麽舉動,才順著沙發邊坐著。由于酒喝多了,我感到陣陣涼意,便把衣服儘量拉在一起,她看到后,便靠近我坐著,似乎想給我點溫度。

      這種感到不錯,我便問她:「可以抱著你嗎?我不會做什麽的。」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依附在我身上。

      于是,我再次將她全部人抱在了懷中,我感到了她的心跳很快,那讓我忘記了冷的感到。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到,與其他小姐不同的感到,好像她就不應當屬于這種處所。那是什麽原因呢?

      我突然有種想要懂得她的慾望,但我又不知道怎麽開口,便跟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佔你便宜。」她好像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是好人。」聽她褒獎我,我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粉飾一下,說道:「不是吧,我很壞的喲!」「不,你不壞,我知道。」她依舊靠在我的身上,手中開端玩著我衣服的扣子。

      「你怎麽知道?你又不懂得我。」我又一次違心的說道。

      「雖然我隻來了幾天,但我看過好多人,也接觸了很多人,我的感到告訴我你不壞。」她說完就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是今晚我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中流露著女孩的純摯,這一分鍾,我好想用我一切去掩護她。

      我知道我是在胡思亂想,但我還是對她說道:「你不懂得男人,也不懂得社會,人不是你想像的那麽簡略。」她可能有點不懂,好奇的抬開端,看著我。

      我這才開端仔細的打量著她,她有一雙烏黑大大的眼睛,光是這眼睛的透徹就足以證明她的俏麗和擁有著一顆仁慈的心。

      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突然開端嘮叨起來:「不懂吧?人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麽簡略,人是很複雜的,比如我吧,表面假裝很誠實,可你卻不知道我想干什麽。」她突然有些嚴正的看著我,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產生了什麽事情,但我知道你今天很難過。」「哦,是嗎?」她這麽一說,瞬間觸發了我心坎想要掩蓋的傷痛,讓我好想立刻就哭出來,但我不能,我強壓著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持續對她說道:「我不難過呀,我甚至在想對你下手喲,我可是大色狼。」說完,我都感到自己說這種話很可笑。

      「不,不會的,我信任自己。」她很堅定的說。

      「信任自己?信任我不是大色狼?」我反問她。

      「第一,我信任你是個好男人;第二,我信任你不是個大色狼。」她突然立起身子,對我說道。

      「哈哈哈哈……」她一幅很認真的樣子,讓我感到開心的笑了起來,便對她說:「這次你可猜錯了,我就是個大色狼。」說完就把她又拉到了我的懷裡。

      這一次,她卻掙開了,還是一臉認真的對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心坎的苦楚,你可能感到我小,不懂事,但我堅信自己的直覺。」眼淚還是湧出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為了不被她看穿,我立刻把她再次摟在懷中,放低語氣說:「不要信任男人,特別是很壞很壞的我。」奇怪的是,她沒有再掙扎,而是也用手抱住了我。

      世界在此刻結束了,我聽不到喧鬧的聲音,腦海中的苦楚記憶瞬間消失,唯一感到的是,緊緊抱著的她,一個陌生的她,一個單純的她,我想抱住她,緊緊的抱住她,並不是想要去佔領她,而是想要掩護她,即使隻是今晚,隻是這一秒鍾。

      外面的朋友和小姐開端起鬨了:「裡面的!怎麽搞那麽長時間?是不是虛脫了?」我們沒有理會,持續這樣相擁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她突然問了我一句:「你,你結婚了嗎?」「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麽答複,感到如果告訴她我結婚了,自己會失去她一樣,隻說了一個字,我遲疑了。

      「呵呵,算啦,不答複也沒有什麽。」見我沒有答複,她笑了笑。

      言語間我能感到她有些掃興,我知道她必定知道答桉了。

      我立刻歉疚的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想隱瞞。我……」「呵呵,你好土,到這裡還說真話呀?哈哈。」她雖然笑著,但我知道她是想緩解我內疚的思想。

      接下來又是持續沈默。

      我摟著她,感謝她這奧妙的善解人意,也不知道為什麽,我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她一開端退縮了一下,我認為她會脫開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卻把嘴湊到了我臉旁,也親了我的臉頰。

      我認為自己在做夢,一時呆住了。

      她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還色狼呢?還會害羞。」「我,我哪裡有呀,我是在想怎麽回親你一個。」被她看到我害羞,我連忙強詞辯駁著。

      「是嗎?可我看你不敢。」她也故意激將著我。

      我感到自己是不是對她最初的感到有毛病?是啊,聲色場合的女子,會有什麽純粹呀,我呀我呀,難道還沒有被女人所騙夠嗎?我嘲笑著自己的笨拙,一種報複的心態夾雜著酒勁,將她反拉過來,壓在了沙發上,深深的吻向她的嘴。她在我身材下發抖著,兩手緊緊抓成團,但嘴卻抵抗著我不斷探入的舌尖。

      「看吧,不敢的是你!」我故意對她說道。

      「誰說……」

      她剛要解釋,我見她一開口,抓住機會便將我的舌頭伸進她的雙唇,隻聽見她「嗯」的一聲,便被我的突襲所克服了。

      我吮吸著,找尋著她唇內那羞澀潛藏的舌頭,一旦纏住,便纏繞不放。她從潛藏開端變得配合我吮吸她的唾液,呼吸在互相的運動中有些急促和粗獷。

      腦海裡,我隻有想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發洩我的不滿,我把手伸進她的外套,我閉著眼睛感受著她肌膚的彈性和光滑,發抖的身材,似要拒絕我的深入撫摸。

      果然,當我的手指觸摸到她的乳房罩下沿時,她用手緊緊的抓住我。

      不是道德還是別的原因,我也就此停了下來。我放開了她,我創造自己做不到,我坐起身材,用手抱著因為酒勁上來后的疼痛的頭,向她道歉:「對不起,我,我錯了。」她沒有起身離開,而是拉開我的手,抱起我的臉,對我說:「別這樣,看著我。」說實話,我不敢去正視她,我感到我很壞,真的很壞,但我最后還是按照她的話看著她,我才創造,她也有眼淚流了出來。

      她看到我凝視著她,便對我說:「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要真心告訴我。」我能說什麽呢?我決定不管她問什麽,我都要認真的告訴她,我點了點頭。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吻,才問道:「告訴我,我猜對你是個好人,你平時不是這樣的!」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啊,我是個什麽人呢?平時的我,以前的我。我怎麽了?我現在是如此的放蕩和墮落,我突然間很懊悔自己這樣沈淪著,我想做回我自己,我要振作。

      我對她說:「我隻能說,我不算最壞的人,社會就是這樣,但我還是要對剛才的激動向你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聽了后是怎樣的心情,她隻是突然很安詳的對我說:「我不是聖女,來這裡,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麽,我隻是不想在這裡做,如果大哥不嫌棄我,我們能開間房嗎?」我今晚不想做什麽,但此刻我不知道我為什麽不能拒絕她,我竟然點了頭,拉上她出了小舞池。

      大家開端拿我們開玩笑,我隻是笑道:「我去做愛啦,你們就玩著吧!」在一陣陣起鬨聲中,我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包房。公關經理見了我們立刻笑著跑了過來,我忽然很厭惡她的這種笑,令我感到她靠別人出買自己而來賺錢,她就是用這個笑成全了多少對的狗男女啊,惋惜我現在也將成為她的盤中餐了。

      問了我是不是想要帶身邊的小姐出去,這位女公關經理看著阿娟有種很驚訝的感到,似乎不信任她會跟我在一起,但我付了三百元錢后,她又露出了那幅噁心的笑容。此刻我隻想趕快離開這裡,拉著阿娟便上了樓上公關經理已經開好的VIP房間。

      進了房間,她就看著白色的床單發呆。我便說我先去洗澡,她點了點頭。

      我正要進衛生間,她突然問我:「我能點瓶酒嗎?」倒不是我吝嗇,我也聽過,有些小姐就愛亂點東西,叫客人多花錢,好拿提成,我立刻感到有些厭惡這種勾當,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好拒絕,隻好沒好氣的說:「隨便你!」關了門,開了水,我開端思考自己是否要和她做愛。

      我感到自己不能做這種事情,和小姐做?我還真是第一次,和一個沒有情緒的女人做愛,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可她那麽世俗的習慣,又令我想要報複,是報複我愛的女人?還是要報複房間裡的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心態。

      洗完后,我穿了浴衣,來到房間,看到她縮在床頭,坐著。見我出來,她也沒有說什麽,便進了衛生間。

      我知道她是去洗漱一下,也就沒有管她,而是躺在床上看電視。偏頭看時,創造床頭已經送來了一瓶普通的白酒,應當不貴,看來她還沒有下什麽狠手,再看時,酒已經沒有了大半。

      我揣摩著,這女人還真有酒量呀。

      不久我聽到了唏瀝嘩啦的水聲停了,不一會兒,她有些醉酒一樣的出來了,身上沒有穿浴衣,而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

      我感到奇怪,便問她:「為什麽不穿浴衣?才洗完澡不難受嗎?」「噢……」她似乎明確什麽似的,又返回衛生間,折騰了一陣子,才穿著白色的浴袍出來,一隻手抱著她的衣服,一隻手抓著浴袍胸前高開的領口,放好了衣服,然后拉開白色床單下的毛毯,便一下鑽了進去,把頭也蒙到裡面。

     其實,在她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想著薄薄的浴袍下面包裹著的女人身材,我已經有些激動。現在她全部人躲到了毯子下,好像那種羞澀女孩的感到,特別吸引著我對性的渴望,應當說,這一刻,我已經不再牴觸著是否該不該和小姐做愛了。

      我心想,這女人還真看不出來,挺能勾引男人的慾望,不愧是小姐,就是有一套。

      我也不想糟蹋時間,脫了浴袍也鑽進了毯子裡。我拉開了蒙著她頭的毯子,又被她拉起來,我現在可沒有耐心和她耍鬧,最后我乾脆把毯子全部扯到了另一張床上。這下,她又用一隻手臂擋住了臉,一隻手則仍然緊抓著浴袍的領口。

      她突然開口說:「把燈關掉啦!」語氣帶著醉意的有些放縱。

      我故意氣她,就偏愛拒絕。

      她反覆說了幾遍,我也不理,她也沒轍了,嘴微微嘟起,顯得有些賭氣了。

      我仔細的看著她,也許是喝酒的緣故,她的臉頰通紅,嘴唇由于酒的燥熱已經顯得微微乾裂,心臟和脈搏的跳動速度,「砰、砰」好像全部房間都能聽到似的,我的心跳也是這種快速的跳動著,彷彿敲打著戰鼓勉勵我前進。

      我再次吻向她,這一次,我變得很溫柔,輕輕的用嘴唇接觸,試探著、蹭碰著,我不想主動進攻,我付了錢,我要她來伺候我,也需要女人來給予我。

      漸漸的在輕柔接觸下,她一向吝嗇的紅唇終于慢慢打開,迎接我的是她的舌尖,帶著澹澹的酒味和微微的甜蜜進到了我的口內。我們開端交換著彼此喝了酒的唾液。

      雖然我喝多了,但我仍然能感到吻她的時候,她全身不停的在發抖。我把一隻腿捲曲的搭在她的身上,試圖插開她的雙腿,可是她的雙腿夾的很緊,我隻好用膝蓋部在她的小腹部來回摩擦。

      我們沒有結束接吻,但時間一長,我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我和她似乎都沒有想放開嘴巴的意思,她的舌頭在我嘴裡來回的搜索著,有幾下我都感到我的舌頭由于太伸向外,而差點把我搞得要吐,但感到就是爽。

      她的心比先前更使勁的跳,鼻子裡呼出溫暖的氣味吹打著我的臉,帶給我陣陣暖風。她底本遮擋著臉的手,終于變成了纏繞著我的脖子。我微微張開眼睛,看到她雙眼眼角留下了沒有干掉的眼淚痕跡。

      也許是喝醉了吧,很多女人總是在喝醉后就愛哭,我也沒有理會,我那不誠實的手已經按捺不住的在腰部找尋著她的腰帶,那條可以解開展現女人肉體的鑰匙。

      終于我順利的拉開了腰帶,將浴袍分向兩邊。我向下一看,看到平坦的小腹下面,穿著一條低腰內褲,由于很低矮,一些很光明的黑毛已經忍不住伸到了外面,那就是我的目標地。

      她感到到了浴袍已經被我解開,底本拉住領口的手,改成拉住了內褲。我感到好笑,因為此時,我又伸手到了她的后背,用拇指和中指一夾乳罩的扣子,便輕而易舉的彈開了扣在一起的帶子。

      乳罩鬆開了,她的乳房也失去了最后的掩護而跳了出來,兩粒小指尖大小的乳頭隨著顫動的乳房而左右浮動著。我捏到其中一隻乳房的時候,她的身材突然開端左右激烈的動搖起來,她認為這樣我便無法捏住脫韁似的雙乳。

      可我的力量和技巧又怎麽讓它們逃脫呢?我邊用肩膀壓住她,一邊感受著已經變硬變硬朗了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來回晃蕩,是那麽充實著我的手,這樣的晃動,更讓我能夠好好的把玩這對跳動的寶貝。

      她開端發著酒瘋似的叫道:「不要!……嗯……不要!頭皮好麻呀。」這時,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房,手則伸向了她的內褲裡面。當手指摸到陰毛時,嘴巴裡含著的乳頭又隨著她的身材開端亂動,她的頭在枕頭上左右搖晃,叫我不要持續了,反覆的說她畏懼。

      我心裡想,真能裝呀,難怪男人愛好出來找小姐,這是比家裡的女人,甚至比情人更懂得調情。想到這裡,我也就沒有停手。

      她的腿依舊夾得很緊,我的手無法整隻放在她的陰部,隻能把食指順著縫隙放下去,去撥弄她的花蕾,但始終都失敗了。我將身材儘量側壓住她的肩膀,這樣,她就不能太大動作的動搖身材,我的手開端拉住她的內褲向下拉去,當內褲從大腿上滑下時,那種感到非常的美好。

      她也曾試圖用大腿夾住我脫她內褲的手臂,但也隻是勉強的反抗了幾下,還是配合的稍稍抬起屁股。褪到膝蓋時,我的手夠不到下面,但又怕我起身后,她會亂動,隻好抬住她的一條腿,往上一彎,便順利的褪出了一條腿,內褲便成了個擺設一樣,隻套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方,它不再能影響我的進攻了。

      我的手再次光臨了她毛茸茸的花叢。我這才創造,她的兩個腿早已經開端來回的搓著,儘量的擠在一起,好能摩擦到她的大腿根部。

      這一次,不再是剛才那樣手也放不進去,我的手一碰到花叢,便好像被吸下去一樣,她的雙腿一下就夾住我的手,並來回的擠壓和摩擦她的陰部,每一下搓動讓我的手粘滿了陰道分泌的粘稠液體。她的全部下體有近一半的處所跟著一起動起來,外陰口漸漸發出了「?呲滋滋」的聲音,她的下面完整濕了!

      我將身材全部的壓在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而讓她在我身下變得喘起了粗氣。她開端猖狂的吻著我的臉和脖子,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

      我將頭埋入了她的雙乳中,用舌頭在乳頭高低的推動著。此時的我,已經完整忘記了自己已經結了婚,自己愛過一個女人,而是激動的享受著身材下壓著的女性身材。我抬頭看著她,她的頭努力的向后仰起,雙唇緊咬在一起,似乎已經籌備好迎接我的沖刺。

      我用膝蓋試圖切進她的兩腿中間,可她的腿卻又夾緊了,我不得不把手繞過她的屁股,從后面抱住她的腿,這樣,手腳並用下,我的兩個膝蓋都放到了她的腿中間。我用膝蓋向兩邊將她的腿逐步離開,每離開一點,她好像便降低一點腿的力度。

      漸漸的,我的下身剛夠放到她的兩腿中間。可由于她的腿還不是張得很開,我甚至有一點點不知道我的腿該怎麽放,感到有些彆扭,還有些不好施展動作,隻好通過移動我的全部身材來讓我的硬棒進入她的身材。

      說實話,她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我感到緊貼著到她大腿根部內側的身材上抹了一身粘液,也正是這個滑滑的粘液,讓我全部人很快滑向了目標地門口。酒精的作用下,我感到今天的陰莖特別堅挺,好像現在已經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時刻了,因為我完整的神經都集中到了那點。順著那一點,我感到噼開了兩片肉縫,裡面的高溫一下透過龜頭傳到了我的全身。

      她開端呻吟起來:「不行,不行!要帶套的!」她雖然說,雖然有所拒絕,但我的半個龜頭已經埋進了濕暖的陰道口,開啓了通往幽徑深處的大門,她除了半哭似的拒絕,再無別的有力反抗。不知道是不是她酒喝多的緣故,我感到進去的處所就是一個大火爐,快把我的陰莖融化了。

      我不能此時就屈服,我努力將身材向內挺進。她的腿又開端緊緊的夾住我埋在她身材下的軀干。我不知道產生了什麽,看了她一眼。她的頭不再仰著,而是向我微微低著,底本抓著我肩膀的手,確實的說,此刻已經變成了用指頭緊緊的扣住我的肩。我甚至感到十根指頭已經陷進我的肉裡。

      我忍著痛,持續將龜頭向裡面深入。又進了一點,可能是姿勢的緣故,我感到要進去好艱巨,並不是她的陰道有多緊,而是我感到自己就不能怎麽動,我的陰莖不能自如的刺入。

      又進了一點,我的全部龜頭已經進到了從來沒有感到過的濕潤火爐中,我竟然有要射的感到。天呀,這才幾秒鍾,我怎麽能做「快槍手」呢,這錢不花得冤枉?我不得不暫停對龜頭的完整精力集中,轉而看著她的臉。我驚奇的創造,她的雙眉緊鎖,五官瞬間好像全部要集中在了一起,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

      我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問她:「不是吧,那麽痛?」她沒有答複,隻是點了點頭。

      我想,管她是裝的還是真的,也可能她出來做得少。

      為了不讓我自己現在就射了,我也放慢了我的動作。我一點一點的進入,她也一點一點的往床頭迴避。我按住她的腰部,不讓她移動,再用力一挺腰。

      就在這一瞬間,陰莖「滋」的一聲就進去了,沒有一絲保存的插進去了,陰道里的濕潤的高溫和突然塞滿一個空間的的感到讓我很是激動,那種快感直沖到頭,又瞬間散發到全身的每一個神經角落的感到,讓我失聲叫囂了起來!

      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一下就從眼眶裡滴落下來,接著淚花便不停的從眼縫裡湧出,嘴一癟,「哇」的就哭了起來。我結束進攻,雖然她沒有叫出聲,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很苦楚。

      我沒有想到多少男人進去的陰道居然還這麽美好,我的血液再次不斷的沖擊著下面,源源不斷供向陰莖,我再次在不斷分泌出來的高溫粘液中進出著。

      「撲哧撲哧」愛液的水份和空氣交錯的聲音夾雜著她的哭腔,似乎比呻吟著更能讓我感到性愛的暢快!陰莖如活塞一般,進出著已經嚴絲合縫的陰道,她低沈的喘息聲讓我激動的不得了,雖然她的雙腿還是不知道該怎麽放。

      她把頭全部的埋在我的身下,我看到她閉著眼,應當也在適應著她的陰道被我的陰莖佔滿的感到吧。大批的汗液也在我們身材接觸的每一個處所浸濕著,分不出彼此,全身的毛孔都在一張一收著。一不留心,一股熱流穿過我的陰莖,我全身一陣痙攣,似觸電一般,一陣又一陣的沖出了龜頭,射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刻抽出陰莖,用一隻手緊抓住陰根,快速的套弄著,將最后未射完的白漿飆到了她光明的花叢上和平坦的小腹上,我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窒息的感到。

      看到她仍舊有點哽咽的哭著,我半開玩笑似的對她說:「哎,你一點也不主動,隻知道哭,不會叫床!」她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太會。」我說:「不過,裝得挺有搞處女的感到,不錯,我愛好。」她不說話了,到了另一張床,蒙上毯子睡了。

      我伸手去拿衛生紙,籌備清算一下,卻創造剛才握著陰莖的手上有血。我連忙到燈光下仔細看手,創造手掌虎口處除了有愛液溷雜物外,還有一些血絲,這可嚇了一跳。

      我怕是小弟弟出了血,沾染就不好了,立刻把陰莖在燈下仔細翻弄著看,果然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血跡,但沒有傷口,同時,在潔白床單的面上,我也創造了橫七豎八的抹了一些血跡,雖然不多,但我還是有點賭氣的斥責她:「你怎麽來月經了,還跟我做啊?」這時,她起身,套起了浴袍。我問她要做什麽,她說她去把床單洗掉。

      我沒好氣的說:「洗不掉的,不用洗啦,賠床單錢事小,可結帳的時候丟人呀!」她背對著我,我聽到了再次抽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她又躺到了床上,仍然蒙著毯子哭得更厲害了。

      這一哭,我更來火。我起身去檢查她的包和衣服口袋,還有脫下的內褲,沒有創造衛生巾和血跡的任何蹤影,這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毛病。

      我拾起地上的床單,把它湊到我的鼻子上,那每一抹紅色的血痕都強烈的刺痛著我的眼睛,刺痛著我的心。我突然感到我欠這個女人太多,不,是欠這個女孩,就在幾分鍾前,是我讓她成為了女人,而我還在斥責她。

      我關了所有的燈,摸索到她的毯子裡,從后面緊緊的抱著她。我很想說些道歉的話,可我突然失去了勇氣,我是始終開不了口。

      她好像也感到我有什麽很為難的話,便哽嚥著對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剛滿十八歲。」天呀,這個時候,她居然還在為我著想,根本沒有斥責我的意思,她是怕我內疚和一個未成年人產生關係而擔心。

      我摟著她,感到好美。今晚,一個陌生的女孩,也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個處女,我理想娶到她做我的妻子,我能天天摟著她,愛護她,想到這裡,我不免再次有需要的渴望,一種獨自佔領的渴望,我要做她唯一的男人!

      我在黑暗中拉起她的浴袍,從后面,我感到到了她渾圓而有彈性的屁股。我的陰莖再次在短時間內站了起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厲害的感到,我彷彿獲得了新生,我將陰莖順著她的后面開端摩擦著她的陰唇。

      她並沒有立刻有反響。我深情的抱住她,帶有情緒的揉弄她的胸部,這是和剛才完整不一樣的。我信任她也感受到了我的變更,黑暗中,我能感到的是她開端有些喘息。

      我將她轉向我,用愛深情的吻著她,好像這一輩子也吻不夠的不放,乳房觸到我身上的感到真的完整變了,是那麽的溫暖,那麽的多情,我用舌尖游走在她身上,我盼望能把她全身吸收在我身材裡。

      她又開端羞澀的扭動著身材,但是絕不吝嗇的讓我享受著。我游過了肚臍下面,鼻子觸到陰毛,我嗅到處女那裡真是沒有任何異味,隻有澹澹的酸味和剛才我損壞后的點點血腥味。

      雖然我沒有給任何女人舔過下體,但這次不同,我愛這個味道,我愛她的這裡,我將舌尖埋入了陰縫之中,酸酸的味道充滿我的味蕾,我好像天生愛喝一樣的解渴的吮吸著裡面源源不斷流出的液體。

      她似乎並不適應,開端用手示意我不要這樣。我帶著萬個不甘心的抬開端,再次壓到她的身上。這一次,我耐心的教她將腿叉開,顯然她還是不大習慣,我手握住陰莖,放在她的陰門外,緩緩送入。

      「啊……」黑暗中我還是聽到她因為痛而發出的不舒服的聲音。

      我立刻停住,溫柔的對她說:「我慢慢的,過一會兒就好了,我會溫柔的對你。」她隻答複了聲「嗯」便沒有說話。

      可能這一次被疼痛所影響,進去沒多久,感到裡面的潤滑液體漸漸乾澀了,我不得不通過手和嘴給她額外更多的撫愛。漸漸的,我再次感到陰道里面又成了濕潤的火爐,我終于輕鬆的抽送著。那熟悉的生殖器在愛液下撞擊所發出的「撲哧」再次迴蕩在全部房間,我也能在黑暗中聽到了她嬌喘的呻吟。

      她吻著我的上身,我分不清身上是她的唾液還是我的汗水。我雙手按著她飽滿的乳房,陰莖進出著狹窄的陰縫,陰毛在一起摩擦發出的「嚓嚓」聲是那麽的動人。這一夜,房間裡有太多太多美好的聲音,這是平時所聽不到的。

      我抱起了她,可她不知道如何直立著身材在我身上套弄,我隻好還是保持本來的傳統姿勢,給了她最后一擊。這一次,我不擔心她這時候會懷孕,徹底的將我的濃漿射在她陰道最深處,一次次的抽搐下,我結束射精。

      就這樣,這一夜,我也記不得畢竟做了幾次,我隻知道,我要她一輩子隻和我做。疲憊中,我摟著她熟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醒來的時候,她也醒了,躺在我的懷裡。這時我頭腦甦醒的看著她,大大的眼睛,很美,鴨蛋型的臉,長長的頭髮很有光澤,身材就不用說了,用手也能摸出輪廓分明,該突的突,該細的細,要翹的處所毫不含溷,我隻能說已經完善了。我開端好好的看她,生怕失去她。

      「不要在這裡做了,好嗎?」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去對她的生活負責,我自己也不是擁有很好的工作。

      她無奈的搖搖頭:「謝謝!你是好人,但不用了,你不懂得我,你也幫不了我。」。

      突然間,我感到自己好可悲,連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

      「為什麽會選我?」

      「到了這種處所,遲早要做的,我來了三天,雖然你不是我滿意的那類人,但我也不能再等了。」她開端起身穿著衣服。

      聽她說了這句話,看著她的背影,我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癱軟在床上,一點力量也沒有。

      她洗漱了一番,便要籌備離開了。我沒有敢面對她,我怕再看她一眼就難以放她離開。而我又沒有能力叫她留下來。

      也許這隻是一場交易中產生的偶然性,一場情緒和現實的游戲。

      我再也沒有能夠找到她,聽說那天以后她就換了場子。她來的時間不長,沒有要好的姐妹,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而我又持續在守望著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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