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遇,北歐的性福之旅
隨著全球化的深入,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也不可避免地捲入了全球化的浪潮之中。公司的領導經過幾次考察越洋考察之後,感覺北歐的市場大大有利可圖。我們做的這種產品,丹麥市場有,但是價格極度昂貴,老闆就想著給這裡生產該產品的公司做貼牌生產,同時逐步推銷自己的產品,以逐步擴大海外市場。在這種背景下,就派我來到了丹麥的這家公司,熟悉業務,尤其其生產線的操作規程,以方便以後回國孵化產品。領導給我外派這個任務,我開始感到極度興奮,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出去開洋葷,而且這也是公司領導層對我重視和提拔的前兆。直到弄好了簽證,買了飛機票準備出國時,才漸漸冷靜下來。臨行前的下午,老婆特地請假在家,和我暢快地做了一次。當我事畢摸著老婆濕淋淋的陰唇時,才想到這一出去,就意味著削髮為僧,青燈古佛一年了。
且說到了丹麥之後,公司給我安排了住處,還給我配了一部寶馬,供上下班之用。有天在公司處理文件比較晚,在街上買了一份匹薩之後,才匆匆往住處趕回。車行至一個空曠的路口時,風刮得很緊,雪花飄著,讓人增添了幾分早點趕回家的急切心情。這時我透過窗口,發現路邊一個女孩,好像是亞洲的,正在寒風中抱著清秀的肩膀,在不停地跺腳取暖。
我頓時產生了惻隱之心,在她的旁邊停住,很友好地問她是否需要搭乘。她起初有些猶豫,但是寒風的刺激,還是讓她鼓起了勇氣,上了我的車。
上車後,我問她住在哪裡,才知道她居然住在我隔壁。大概我一直是開車,沒有注意到這些。隨後問問她是哪國人,才知道是自己的同胞,頓時心裡距離大大拉近了。原來她是北京某大學和哥本哈根大學聯合培養的工科博士,今天上街回來,坐錯了公交車,一時不能回家。這樣我們就一路交談著,然後把她送到了家。
從這以後,我們就熟悉了。她有時做點中式的點心,還送過來讓我嘗嘗。我有時候也開著車帶她出去兜風,逛街。一來二去,就非常熟悉了。而且在異國那種環境,孤身男女之間的某種模稜兩可的關係,無需言語,就逐漸地明朗化了。
我本身的條件也不錯,將近一米八的身材,稜角分明的臉龐,挺拔的身軀,渾身上下散發著三十多歲男人的成熟和瀟灑。她長得也還行,都說工科無美女,但是身材還是凸凹有致,瓜子臉,就是眼睛稍微小了些,皮膚蠻是白皙。俗話說一白遮三丑,白皙的皮膚讓她看起來更有種知識女性的優雅和文靜。
每次當她上了我的車子時,一種陌生又熟悉的異性氣息就撲鼻而來,我總是穩穩神,才開始發動汽車。而她看著我的眼神,從中我也能看出那種依戀還有讚許。就這樣,我們度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近似戀愛的時光。
哥本哈根的冬天很漫長,長夜漫漫,看看電影就是最好的打發無聊時光的方法了。那天恰逢週末我下載了一部好萊塢影片,看著介紹情節不錯,就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起看。
她過來了,我們並排坐在沙發上一起看。看著看著,夜色就更深了,室內朦朧的燈光,讓人倍感溫馨。我側眼望了一下她,她似乎也好像在想著什麼。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想法,心裡頓時蹬蹬地打起鼓來。深吸了一口氣,我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她似乎已經知道這會發生,沒有把手抽開,一任我將她的手放在掌心輕輕摩挲。我彷彿得到了嘉許,膽子漸漸地大了起來,靠近了她,把另一種手搭在她的肩膀,差不多就相當於把她摟在懷裡了。
這下我感覺她也有些緊張了,高聳的胸脯起伏節奏明顯加快。我再也忍不住了,將她一把摟進自己的懷裡,輕輕地吻上了她的睫毛。她閉上了眼睛,呼吸加快,手心也在出汗。我的膽子更加大了,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她的舌頭立即和我的舌頭絞在了一起。
接下來一切就順利成章了,我放平了她,解開她的乳罩,脫下了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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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如凝脂般的乳房傲然挺立在我的眼前。我再也忍受不住,含住了乳頭,瘋狂地吮吸起來。她也閉上眼睛,呻吟的聲音漸漸地大了起來。我騰出了手,伸向了下邊。感覺下邊好深的陰毛,兩片陰唇之間已經是汩汩泉水,不斷湧出。
待我準備解下她的褲子時,她拽住了我的手。我知道對這類知識女性來說,不能硬來,必須拿出紳士般的風度來征服她。於是我停止了攻城掠寨,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陰唇。良久她才漸漸平靜下來,扣好衣服,說太晚了她該回去了。
自這以後,我們的關係明顯又進了一層。她到我的宿舍的時間越來越多,而且我們一見面,第一件事就是瘋狂地接吻。
兩個周之後的一個週末,她再次來到我的宿舍,興奮地告訴我她的第一篇論文已經被雜誌接受了,然後她怕我不懂,很仔細地解釋了論文發表的意義何在。
我三心二意地聽者,手很仔細地在她的陰阜上撫摸著。當她說完之後,我蓋住了她的嘴,將整個身子都蓋了上去。這次我有了經驗,只穿了運動褲,裡面沒有穿短褲。
我們瘋狂地接吻,我褪下了褲子,將自己已經漲得生疼的雞巴,在她的兩腿之間不停地撞擊著。她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雙腿也漸漸地合攏到了我的腰後,昂起了頭,大口地呼氣。
我知道她已經情動了,再次嘗試地撥開她的裙子,這次她只略作反抗,就放棄了掙扎。我將她的短褲褪下了,撥開了她的雙腿,她的黝黑的陰毛,淺紫色的大陰唇就展現在我的面前。
已經禁慾幾個月的我,彷彿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我貪婪地將嘴貼近她的陰唇,在她的陰蒂上很熟練地舔起來。她呻吟得更瘋狂了,看到整個身子都在扭曲,手也深深插進了我的頭髮中。看著身下的女人近乎癲狂的狀態,我這時反倒冷靜了。手持著碩大的雞巴,毫不猶豫地用力塞入那個我朝思暮想的最深處。
甫一交合,她禁不住哼起來了,雙手死勁地抱住我,我加大了抽送力度,有節奏地撞擊著她。她終於喊出來了:「使勁,使勁!」我再也不肯猶豫,幾個月的禁閉剎那間爆發出來,千子萬孫射向她的桃花洞中。大概滾燙的精液刺激了陰道壁,她全身抽搐,抽噎起來了。
事後我才知道,她(泓)在大學時就已經「光榮獻身」了。我對這個本不是太計較,能有這樣的艷遇已經讓我夠高興了。自從這一次之後,她基本上每個週三、週五和週六晚上都在我的床上度過,我們經歷了無數次的癲狂,瘋狂地從彼此身上索取著生理上最基本的需求。這種狀況直到我遇見另一個人才有所改變。
這個人就是她的室友,「幽」,也是一個中國女孩,據說她家挺有錢的,其父母是某個地方的首富。但是這個女孩本身也很聰明,從復旦畢業之後,就直接考取了這裡的研究生。她的身材高挑,乳房不是太豐滿。但是修長的大腿勾勒出的少女曲線,還是讓我這種三十多歲的男人浮想聯翩。起初泓只進我的宿舍,從不將我帶進她的宿舍做愛。我因此鮮有機會接近她。直到有一次,她們一道上街買衣服,讓我驅車去接她們,我們一起吃了一餐飯,才彼此認識。幽和她的名字正好相反,是個活蹦亂跳,非常活潑的女孩。我提著她們的衣服,走在她們的身後,無限遐想。但是一直找不到和這個女孩單獨接觸的機會。
但是艷遇是什麼也不能阻擋的。哥本哈根真是我的性福之地。在我和泓經歷無數次的癲狂之後,我們開始借助A片,來獲取更大的刺激。有次看到一個3P片子,泓似乎特別激動,那天到了幾次高潮。
我有些詫異,就問她,如果我和另外一個男人同時插她,她是否能接受。她似乎還沒有從高潮中醒過來,只是問我那樣是否會很痛。這句話其實無形中就默許了3P。我對現在的女孩,尤其是85後的女孩對性的態度,著實感到詫異,心中感歎中國傳統女子倫理道德的逐漸喪失。
隨後,我小心翼翼地問她,是否會接受我同時和兩個女人幹。誰料她沒有生氣,只是輕蔑地看著我說:「你能行嗎?」我心裡狂喜,有戲!我鼓起了勇氣,說:「要不試試?」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說:「你是否打上了幽的主意?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望著鍋裡。」我說:「男人要是不是這麼積極主動,這個社會還能繁衍下去嘛?」我以為她會堅決地否定我的想法,孰料她很認真地告訴我:「我和她談談,也許行,她也寂寞。」這下我真的張大了嘴,什麼也說不出了。
事後很久,還是幽告訴我的,她們剛開始一人一張床,分開睡的。但是晚上一個人睡著到半夜,女孩子身上火氣小,就很冷了。所以兩人後來就睡到一個被窩裡去了。
畢竟都是青春年少,兩個懷春的少女穿著薄薄的內衣擠在一個被窩時,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躁動。這種躁動終於在朦朧中得以實現。幽大概做了什麼夢,然後半夜從泓的背後抱住了她,手摀住了對方的乳房揉搓起來,也將自己的乳房貼在對方的背上摩挲著。
泓被驚醒了,但是感官上的滿足和同性接觸的禁忌感,讓雙方都倍感刺激,終於走出了關鍵的一步。倆人索性脫掉所有的衣服,緊緊抱在了一起。倆人瘋狂地接吻著,然後互相吮吸對方的乳頭,然後居然玩起了69,有時還有一個人斜跨著騎在對方身上,通過陰阜的相互擠壓,獲得性的滿足。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進入泓的身體為止。泓這時才發覺,只有男人的身體才能帶來最大的快樂。但是昔日面對昔日密友的請求,也不忍拒絕。所以,每週她幾乎是週三五六和我在一起,而週一二四日則和幽在一起渡過。泓之所以同意我的想法,就是基於她們這種已經有了性接觸的現實。
有天我正在公司吃午餐,泓打電話告訴我,那個事成了。我興奮得不行了,因為這種3P,只能在A片裡面才能看到,而且那還是假的,專門做給人看的。
自己居然要真實體驗這種3P,那簡直是做夢都想不到的。
於是我們選擇了一個週五晚上來進行。我為兩個女孩精心準備了一份浪漫昂貴的禮物。當我們用完晚餐時,突然大家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於是建議兩個女孩先去洗澡,我收拾餐桌。兩個女孩嘻嘻哈哈地從浴室打鬧到了她們的床上,我隨後也洗了澡,進入了她們的房間。
兩個女孩並排坐在床上,只披著浴巾。看到我進來,她們安靜了下來。我披著浴巾,進了房間。望著床上的兩個可人兒,心花怒放。於是取下了浴巾,將三十多歲男人成熟壯美的身體展示在她們面前。泓的表情有些滑稽,而幽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體,我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渴望。她的眼光開始停留在我的眼睛上,隨後下移到我的雞巴上,就再也沒有離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鑽進了兩個女人的中間。幽起初還有些難為情,我拉住了她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手在出汗。幽的乳房沒有泓的大,但是別有一番風味。泓很大度地說,「你先讓她適應一下吧。」我感激地望望泓,敏捷地爬上了幽的身上。幽張開了自己的雙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我的衝擊。我的龜頭此時也是面目可憎了,狠狠地搗向了幽的「幽深處」。
幽「啊」了一聲,就抱住了我,我的雞巴放在另外一個女人的陰道裡,明顯是另外一種感覺。難怪男人都喜歡不同的女人,雖說性器交合,總體感覺一樣都那麼回事,但是不同女人在接受衝擊時那種表情和互動的差異,還是很大的,找不同女人的樂趣,就在這裡。
我平日無數種假設,無數次意淫,在這次都化為一波又一波,力度一次比一次強大的撞擊。
幽在我的衝擊下嬌喘籲籲,杏眼迷離。嘴裡喃喃地在說著什麼,好像已經是魂不守舍了。我側首望了一下泓,她正看著我們做,然後自己的手伸向下身,和我們一樣的節奏,正在手淫著。
室內頓時春光無限,倍生旖旎。我在對幽的幾次更為兇猛的衝擊後,向她交出了「答卷」。幽死勁地抱住了我,彷彿不捨得讓我的雞巴抽出;這時泓從我的身後抱了過來,用自己一對豐滿的乳房在我的背上來回摩擦著,想必已是情不自已。
我於是輕輕推開了幽,示意她坐到我的雞巴上。她顫抖著深深地坐了下去,「哦」了一聲,抓著自己的乳房,頗是癲狂;而我讓泓坐到了我的頭上,我將嘴唇伸向她的陰唇,很仔細地用舌頭撫弄著她的陰蒂和陰唇。泓又一次哭出聲來,嘴裡喊著:「老公給我,老公給我。」兩個女人在我身上都是一副死去活來之狀,我看著下面又漸漸地有了射精的感覺。於是示意兩人下來,讓泓躺下,我騎到了泓的身上,用力地抽射,而幽在跪在我的身後,貪婪地吻著我的菊花和蛋蛋……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我離開丹麥。我知道,而且也深有自知之明,這樣學歷甚高的女人,可以和我瘋狂,但是不會和我走到現實生活,去結婚生子的。我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畢竟需要回到現實,該幹嘛幹嘛,愛自己的妻子,愛自己的孩子。
我也沒有感覺對不起妻子,因為我覺得人需要活在當下。人的一生就那麼幾十年光源,那麼一段時間,你錯過了,就算錯過了,即使以後有多少次做愛的機會,但是公元XXXX年的時光,是永遠補不回來的。該尋樂時就尋樂,只要不忘記了自己的責任和在這個社會的真實角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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