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G990427 發表於 2021-8-25 16:28:12

鋼琴女孩

每人人心中都隱藏著一頭猛獸,而人的理智是鎖住這頭猛獸的枷鎖,而一旦這副枷鎖被砸毀那沈迷於獸欲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輕柔的晚風指過我的雙頰,風中那夜幕被欣起的一角宛若天使纏綿悱惻的低語,索繞我的耳畔揮之不去。

  已經二十八的人了,到現在還沒找到心儀的對象,不知為何我從小就對穿長靴的美女有特別的慾望,曾經有一段時間會跟蹤穿著長靴的美女然後暗中將她們不注意留在門口的長靴偷走收藏起來,我並不是不想把這種慾望進一步深入下去,只是因為那時我還只是個學生,我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這種古怪的癖好在讀初中時停止了下來,因為我收藏多年的美女長靴們被父母發現了,結果自然是被狠狠訓斥了一頓,讓我把多年來收集的所有的長靴都扔掉,我很心痛但我不敢違背父母,畢竟我們是生我養我的人,為了我們高中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偷過美女的長靴,然而這就像一頭猛獸被困在枷鎖中多年只會更加飢渴難耐。三天前,我父母走在街上的時候被一輛迎面開過的卡車當場撞死了,卡車司機逃覓無蹤,我們死了我很難過但又有一種輕松的感覺,我的心情很矛盾於是就來到了當年畢業的大學散散心,其實我已經有一種預感,我心中的那頭猛獸馬上就要出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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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處,從背後一陣陣交雜的鋼琴聲流洩而來,湖邊即是音樂館與電算中心遙遙相望,館內一二樓沒有琴房,供人練琴用。

  要不是這一瞥讓我看見了這個女孩子,往後的一切恐怕會大不相同。透過音樂館流出的光,我有了可以奢侈審視的機會,過肩的長發滑過她紅潤的面頰圈起她那古樸細致的鵝蛋臉,一對迷濛湛然的眼眸輕輕劃過冷冷的夜空,豐腴的嘴角熱情洋溢,典雅的白色高跟長靴劃出持平的步伐擺蕩在這令人目眩神迷的星空下,深色的厚外衣緊密包藏著她的嬌軀。她右手提著一隻紫色的女用提袋幾本琴譜露出臉來,左手手腕手一圈銀色手鐲反射著星光在夜的角落中嘆息,纏綿她頸部的是一條粉紅色的圍巾——細致綿密,長長的兩端分別垂落在右肩前後,綻放出一抹淡淡的嬌柔。

  我站在陰暗處默默注視著女孩步入音樂館大門。

  學校音樂館在晚上七點鐘後對於入館者有規定欲進入練琴的學生必須在入口處留下學生證並填寫自己欲進入練琴的房號,這麼做是為了安全考慮,進濾進入館內的人。

  玻璃門扣擺放著一張小桌子,一名短發女孩坐在桌後無趣的吃著盒飯顯然是今晚負責管制進出的值班學生。

  長發女孩的背影對著我進了玻璃門然後向左半轉身面對登記處,她向前傾了傾身子提起面對著我的那隻手在桌子上快速地書寫了一陣然後放下提袋從外衣中掏出皮夾遞出一張紙片放在桌上便轉身朝館內走去。

  我心中湧起一股沖動想跟上去,然後——但我從來都不是個莽撞無智的人,一切都應該按計劃行動。

  我在音樂館門口等待著,漫長的時間流逝,她在九點一刻出館,這天是星期二。

  第一次遇見那女孩的隔天晚上我七點半就到達湖邊在湖畔的陰影中徘徊觀望但結果令我失望了,看著音樂觀大門在九點半被關上時我的希望之門在頃記得音也為之閉塞。星期四那晚我仍舊是滿懷希望而去但失望而歸。

  不過有些事只要堅持到底終究會被你碰上,同一個星期五晚上八點,她的倩影再次出現,帶著夢影經過我眼前然後於九點過幾分後離開。接下去的一個星期我做了同樣的觀察行動得出一個初步結果:她似乎固定在每個星期二,五晚上八點至九點到音樂館練琴,至少是連續兩個星期的固定模式。這四次的觀察總是讓我有一種沖動想尾隨她身後找到她所在的琴房然後對她有所行動,但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前我還是繼續忍耐著。

  第三個星期的星期二晚上我靠在湖畔的石頭旁心中盤算著等會兒再度出現時我時否該有所行動,只要是假裝自己也是要進入練琴就可以有機會找到她練琴的琴室。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但這次她是坐在一個女生騎的自行車後面,女生停車時她跳下時似乎右腳有些不便。

  我忙走近些離她們只有十米處躲在一棵樹後偷聽。

  “文文,你的腿扭了還要來練琴真是服了你了,穿這高跟靴上樓梯就是容易扭到,我以前也因為穿高跟靴扭傷過腳的,跟你說了你就是不聽”女生埋怨著說到。

  “小艾,都是我不好,下次聽你的就是了,今天麻煩你送我來練琴,否則我要一個人走過來腳可要疼死了”她的柔美的聲音中帶著歉意。

  “好了好了,大家是好姐妹嘛,我9 點鐘過來接你,到時我就等在門口不見不散哦,快點進去吧”女生爽朗的笑著說道。

  “謝謝,我進去了,再見小艾”她告別了朋友一拐拐走進了音樂館。

  文文,真是好名字,果然配的上她,終於知道她的名字了,我的計劃可以實施了。

  她在登記處放下學生證,寫下了琴房號碼後便轉身離去,我若無其事的走進音樂館。值班的女生掃了我一眼便低下頭去繼續看她的書了,看來我偽裝得還不錯沒令人起疑。我拿出偽造的學生證和照片辦理登記,其實這種檢查跟本不會太嚴格的,盡管照片上的臉和我長的並不太像可那個短發女生跟本沒有注意。我隨便填了個琴房號碼,眼光也一邊搜尋紙上的名字,找到了“劉文文”136 號專屬琴房,真是太好了,音樂館一樓的前半部琴房是提供給非音樂系學生練習的,而後半部則保留給專修鋼琴的音樂系學生單獨練琴,也就是說那間房裡只有她一個人在練琴。

  我慢慢走到了136 號琴房前握住門把手一轉輕輕推了一下門,門沒有關她可真是太大意了,我從包裡拿出一塊藍色的牌子“請勿打擾”掛在了門口的把手上,這是我跟據琴房“請勿打擾”牌子仿製的,不仔細看跟本分不清真假。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劉文文正坐在鋼琴前的登子上,一條穿著緊身長褲的玉腿跨在登子上雙手正在按摩著裸露的腳踝,一隻典雅的黑色長靴和一隻白色的襪子放在旁邊的地毯上,我的闖入一下子讓她驚呆了,慌忙抓起地上的長靴往腳上套。

  “對不起,同學,136 號房的鋼琴琴弦出了點題,剛才音樂館的老師打電話讓我來這裡維修一下。”我口中說著早已準備好的謊言一邊把門帶上順便反鎖。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我要換個房間嗎?”劉文文羞怯的低著頭說道。

  “不用,我幾分鐘就能修好的,同學你坐一下我馬上就能搞定這它”我一邊說一邊走到鋼琴前裝模做樣的在裡面搗鼓起來。

  “那真是麻煩你了”劉文文紅著臉撿起身旁的襪子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否穿上。

  “你經常來這裡練琴吧,我常看到你的。”

  “是啊,我每個星期二星期五晚上都會來這裡練琴的。”

  “看樣子,你應該是專業的水平吧,拿過獎吧?”

  “一般般的,只是得過名次,談不上什麼獎,再過一個月市裡的鋼琴大賽我想要參加。”

  “好啊,你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嗎?”

  “不是的,我是向陽大學的,到這裡只是為了練琴方便。”

  “哦,原來是這樣啊,同學長的那麼漂亮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吧?有男朋友了嗎。”“啊?我——沒有啊——。”她的神色開始變的有些慌張了,不明白這個陌生人為何要問她這些?

  “同學,你的腳踝扭傷了吧,讓我來幫你揉揉吧,我學過治療跌打損傷的。”

  我打蛇隨棍上突然彎下腰捏住劉文文的右腳順勢卸下了她的長靴。

  長靴剛才只是簡單的套在腳上並沒有拉上拉鏈,我輕而易舉就把它從它主人的玉足上拉了下來。憑我多年收集靴子的經驗我一摸就清楚這是合成皮革的長靴,合成皮革突出色彩的鮮明。這種合成的材料無論從色彩和柔軟度都有著良好的評價,可以說是擇優的綜合體。缺點是部分的面料透氣性和耐磨性不是很理想。

  我一向喜歡撫摸美女的長靴但此時我更感興趣的是劉文文那隻纖細雪白的可愛玉足,在她還沒來得及把小腳縮回時我已經一把扣住了她的腳踝,一股少女足底的清香混合著皮革的味道直鑽進我的鼻孔中簡直令我陶醉,她的小腳丫可以說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尺寸大約三十七號,膚色潔白細嫩彷彿微顯透明,不肥不瘦恰好合適。微微隆起的足弓形成了光潔的坡度,十個大小十分諧調的可愛的腳趾頭,整齊服帖的排列在一起,趾尖形成了順暢的半弧型。光潔如同碎玉的腳趾甲,沒有上顏色,天然的美感就和她的樣子一樣純潔無暇。突兀而圓潤的腳踝骨與健美結實的跟腱同纖細的腳脖子形成明顯的對比,而獨顯風致。腳背豐滿,在燈光的照耀下,把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襯托的更加美麗動人只是腳踝處顯的微微有些紅腫。輕輕的撫摩就像在撫摸一塊鍛子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如此完美的玉足就在自己手裡,如何可以放過?不管她反對不反對,先把鼻子湊上去瘋狂的吮吸著她腳底的汗津。

  “你——你幹什麼——快——快放手——,我要喊人了。”劉文文從驚詫中清醒過來開始警告我一邊奮力想把腳縮回去,可我那能讓她如願,這些房間的隔音設施極好,她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我心中的猛獸正在不斷的膨漲著,枷鎖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它了,但我仍舊嘗試努力著平伏猛獸的獸性。

  “文文,做我的女朋友吧,你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漂亮純潔的女孩子,我會帶給你幸福的。”我把她的玉足捧在手中在臉上來回摩擦著,這實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滾開”隨著劉文文的一聲嬌咤,胸口一陣疼痛把我倒回到現實中來,劉文文用穿著長靴的左腳狠狠踢中我的前胸,我一時大意頓時被踢倒在地。

  “你這色狼,我爸爸是警察,我要叫我抓你把你關進監獄去”可愛的少女現在已經氣臉都變色了,雖然她生來性情溫婉但從小就是嬌生慣養那有人敢如此非禮她的玉足,她撿起地上的靴子從我身上跨過去直向門口沖去。

  完了,劉文文不知道隨著她這無情的一腳徹底踢開了囚禁野獸的囚籠,在這一刻我不再是我,我是野獸,一頭被囚禁了整整二十八年的野獸脫困了。

  劉文文只覺得左腳腳踝一緊身體倒時向前栽倒,高聳的雙乳重重撞在地面上發出巨響。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坐在了她的背上一手抓住她的左腿膝蓋一手抓她穿靴子的左腳腳彎用力一擰。

  “哦——痛啊——住手————”劉文文只覺得左腿像是斷掉一樣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換成任何人聽了都會覺得有些不忍,但此時的我已經是一頭沒有人性的野獸了,我用力拔了幾下仍舊扯不下她的靴子,摸到她靴筒旁的拉鏈曾醒悟過來真是昏頭了,不拉開拉鏈怎麼能把靴子拔下來叫?我捏住拉鏈的扣子用力向上一拉再一拔,劉文文左腳的靴子也被拉了下來,然後是可愛的白襪也從她的玉足上被剝離,這樣她的一對玉足就完全被我握在了手中,我站起身拉著她的雙腳把她一路拖到鋼琴旁,雖然她仍舊拚命掙扎著但左腿的疼痛令她迅速喪失了抵抗的力氣只能任我拖動著。

  “碰”的一聲,我把她整個玉體狠狠的扔在了鋼琴上,劉文文張大嘴卻喊不出一句話來,顯然是疼到極點,我把她的屁股挪到了鋼琴鍵上,頓時琴室中發出一串怪異的琴聲。

  她拚命掙扎著著但我馬上回敬了她兩記耳光,她放棄了抵抗,哭著哀求我不要殺死她,我點了點頭,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在她作出反應前,我沖前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因為頸部上的壓力,她只能輕輕地發出尖叫,然後另一手扯著她的上衣讓扣子飛開露出胸罩時,她忍不住啜泣。

  我拖著她的圍巾把它解開——我把圍巾扯離她的衣領,然後開始剝她的上衣。

  看來寬松舒適的上衣掩飾了劉文文胸圍的真實尺寸,在她抗拒著我時,可以看到白色蕾絲胸罩勉強地托著她的乳房——上衣被脫下了,然後我一下子就把胸罩扯落。劉文文叫喊著試圖逃脫,但是我抓住她的緊身褲往下拉,讓劉文文絆倒了。

  白色的棉內褲也被扯下,露出黑色絲緞般的恥毛。

  我俯身靠近劉文文,一手壓著她,另一手鬆開自己的褲子。我強行分開劉文文的雙腿並把自己擠入中間——一旁坐著的明美可以瞥見我又長又硬的傢夥——當我突然撲在劉文文身上,她發出了尖叫。在她扭動著想脫身時,我反覆地沖壓在她身上。她赤裸的雙腿在空中踢動著—這時全身赤裸的胴體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那是一種動人心魄的極至的美。她嬌軀曲線玲瓏別致得令人嘆息。膚色渾如凝脂,潔白而沒有一絲瑕疵。胸前的一隊酥乳瑩白如玉,飽滿挺拔,可謂吹彈欲破。嬌嫩的肌膚下幾乎能看到青色的細小的血管,優美的球體上在燈光下勻染著誘人的光澤,兩粒粉紅的挺翹的嬌人小乳頭,調皮的突兀在嫩白的蜂頂,淡紅的乳暈整齊的圍繞在乳頭周圍。襯托出兩顆乳房無限的官能誘惑力。她光滑的脊背細如綢緞,盈弱的纖腰,圓潤飽滿的臀部,以及那雙令人垂涎欲滴的白嫩的大腿。

  讓我的大腦進入了一種幾近癲狂的沖動中。我一把將她壓在鋼琴上,雙手緊緊的包裹著她,一口咬住她漂亮的乳房,舌頭撩動著她的乳頭。並用牙齒用力的撕咬著嫩乳。

  “不——”她的嘴裡發出極度淒厲的一聲慘叫,兩眼居然向上翻起了白眼,我的肉棍碰上了一道阻礙但很快就突破了,一道細長的血線自她自晰的大腿淌下。

  雙手的指甲大力的撕撓著我的脊背。疼痛感讓我知道皮膚被抓出了無數的血印。

  她誘人的叫床聲應和著屁股在鋼琴鍵上滾動著發出的扭曲的琴音在我耳中宛如仙樂。我不知究竟幹了她多長時間,在這期間我不時的更換著兩人的姿勢和體位。大喝一聲後,急速的噴射出大量的粘稠的精液,滾燙的精液沖破了子宮頸的阻隔,我痛快的吐了一口氣。看著趴在鋼琴上奄奄一息的這個絕色動人的美女。心裡一股強烈的破壞欲油然而升。

  此時我伸手抬起她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將她那雙美足拉到眼前,細心的欣賞著,它們是那麼的美。我忍不住用舌頭輕輕的親吻舔舐著它們嫩白的皮膚,將那些可愛的腳趾頭含在嘴裡吮吸著,一邊用心的玩弄著這絕色美女的一雙美足。

  “自——自首吧——,你——你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我不會當你的——女朋友”劉文文已經醒來仍舊勉支撐起身體。

  當我將握著她那條粉紅色圍巾的手移到劉文文頸上時,她持續扭動著把自己推離我。她再次尖叫並更努力地試著掙脫,但我壓著劉文文讓我可以把圍巾繞在她的脖子上——然後我開始拉緊。

  她的尖叫立刻中斷——應該說是變成微弱的哀鳴。當我猛力拽緊圍巾時,它深陷在她的脖子內,劉文文絕望地前後甩著頭,閃亮的黑發在空中飛舞。

  當劉文文的身體被拉向前時,她大張著嘴,試圖吸入空氣——她流著淚奮力地抵抗和踢腿,開始時還有點效果——但隨著她陷入缺氧的狀態,她的動作變成無意識的亂動。她拱起背,拳頭推打在我身上。她的心律開始不整,在艱難與痛苦中不規則地跳動,然後她身體的一切分別開始崩潰,一個強大的性高潮沖擊著她,同時她的身體最後一次試圖掙脫一個極度猛烈的痙攣。所有肌肉再一次緊繃和抽搐——她模糊地意識到我發出動物般的哭喊,膀胱徹底放鬆兩腿間一熱,一股淡黃色的熱尿淌在了鋼琴上,尿水順著鋼琴直淌落到琴鍵上地毯上。

  手臂漫無目的地揮動了一陣子,然後放倒在鋼琴上,耀眼的銀鐲自她的手臂上落下,她的下巴稍稍地合上,我看到劉文文舌頭腫腫地凸出她的牙齒間,她的腿停止踢動,在我持續拉著她前傾時彎曲地擺放在鋼琴上——她的雙唇箍著突出的舌頭,然後她全身一陣連續的強烈痙攣,強度逐漸減弱——最後所有的抽搐一起停止了。我大聲哭喊著倒落在她身上—瘋狂地吸吮著劉文文的乳房,然後換邊再吸。

  她茫然地瞪著前方,眼睛有些凸出。她的手臂甩在兩旁,兩腿彎曲,膝蓋分得大開地攤著,腳底幾乎碰在一起。腫腫的暗色舌頭從她的雙唇間突出,死前失禁淌下的尿水仍舊一滴滴自鋼琴上淌下。

  我抬手看表,已經8 點57分了,我冷靜下來迅速收拾妥當,撿起劉文文的內褲胸罩銀鐲還有那雙性感的白色長靴和可愛的白襪將它們放進我的手提袋中,那雙靴子放進去太擠了些只有折疊起來才行,我又看了一眼挺死在鋼琴上的絕色美女的屍體便關上門離去了。

  門口的短發女學生仍舊低著頭看著書跟本就沒有注意我的離去,走出大門後我看到劉文文的同學已經等在門口了,她是來接她回去的,可惜你再見她時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坐在松軟的草皮上,背靠著一塊方形的大石塊,視線落在前方映著點點繁星的湖面上。

  湖面倒影,在晚風的牽動下與無數的漣漪糾結在一起展現出一副暖味顫動的圖像,映在水面的白色建築物猶如一名身著單薄白衣的女子。在寒冬之中瑟縮著嬌軀以最嬌百媚的姿態閃避凜風的吹襲。凝視著女子拌動的身軀,我的視線竟然飄搖起來,然後猶如愛到漣漪的攪動動,朦朧的布幕在我眼前降下。

  我拭去了眼角那股冰涼,永別了我的女神,我只有用這種方式能讓你永遠不拋棄我趕走我。

  野獸已經出籠了,這個城市穿長靴的美女終究也經歷一次可怕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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